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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远野兄妹】泣きたくて

灵感来源,後藤ハルキ的泣きたくて,配合歌曲食用更佳【毒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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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以后,我从未再给那个人写过一份信,即使曾经确实是寄出过不少的,即使我内心怀揣着那么一丁点念想,但事实上便是...

 

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
 

但我即使客观上理解了结果,可固执地无法忍受琥珀残酷的直言以及翡翠暗自哭泣的面容,有时候我甚至会恼怒自己那种对亲近之人过分容忍的性格。

 

但当那封信躺在桌上时,我犹豫了。

 

出于好奇,亦或是别的什么。总之被我投进信箱的紫色信封再次回到手上,拿捏着却没有丝毫实感。

 

我的愿望只有一个,但无论如何也组织不成完整的语言。既没有填上收信人,亦无任何字句。明知这是没骨气的自己,却认为是绝对无法被人发现的事,松懈左右住心的片刻,我做出了仿佛像是被小羽影响的行为。

 

“这大概是狡辩吧。”

 

当夜便失眠了,我拿出被塞在枕头下的信封,就着从窗外透入的月光观察。里面空无一物,我突然想起了件小事。

 

那是我跟那个人为数不多的共同外出,是还未成为哥哥以前的“哥哥”。我想不起来当时为何哥哥没有同我们一路,仅仅单纯地,敲开我的房门,躲过众多警卫,翻越高栏围墙。

 

小时候的我一直以为,山下的城镇像是被隔绝了起来一样遥远,甚至连上学也是乘坐专车直达学校的我,从未像这样实际地行走在清晨廖无人迹地坡道上。那个人若无其事地就踏入了我从未知晓的领域,行进其中仿佛像是在自家庭院中般随意。我低着头,紧紧拽着他的衣角,一步不离地跟在后面。

 

太阳升上来了,至少我从路旁的树荫渐深知道了这一点。周围的人好多,多到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。

 

「秋叶小心!」

突然被谁拥住,力气大得使我不得不连连后退。路沿的高差让我有些站不稳,他连忙拉住我。

 

紧张,是难免的。

 

我从未被同意外出,即是认为被家人监视着的范围。

 

不,更正一下,除了他以外的家人。

 

他告诉我,那名为红绿灯的东西,是控制行人与车辆行进的指示灯。绿灯的时候行走,而红灯要停下。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在下一个路口,我停下了。

 

因为我不喜欢红色。

 

那日,我们并没有离开太久,赶到午饭前回了家,但这本就是漏洞百出的行动,小孩子的精心策划能有多少。回家之后自然是被父亲发现了,但我没能见到他被责罚的一刻。他被仆人牵走的时候,我担心地抱着他今天刚抓到送给我的兔子,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他背着我挥了挥手。

 

那日之后,我将近一周都再未见到他。即使背着父亲悄悄靠近窗台,也再没了石头砸向玻璃的钝击声。

 

★☆★☆★☆

 

一月的三咲町少雪,对我来说是温暖的。即使是隔壁町的浅上女学院里这等陈旧的校舍,也能够确保基本。近来,失眠的频率逐渐增加,间隔也愈发短了。白日,被初中的友人拜托,调查最近同级生的事。据我所知,是有关那封被送回的信件。

 

出于一半的私心,我应下了。

 

窗外下起了雨,庭院中的树随风雨摇曳,没有那个人驻足在树下冲我挥手的身影,学校的庭院也跟家里的不同,没有供人观赏的大片花束。我静静望了会,便收回了视线。

 

当夜,我又失眠了。但这次不同,是从梦中醒来的。我极少做梦,大概是多数时间都在忍受身体的疼痛,疲劳所致亦记不清梦的内容,但这次我却不知为何,记得十分清楚。

 

一件往事,是那个事件过去有段时间的时候了,那个人早已被送去了亲戚家,父亲对外宣称是由于病弱,但那只不过是为堵众口悠悠的说辞罢了。

 

几年里,我给那个人写过不少信,但收到的回信却一封也没有。我曾设想过许多,但最终还是只得放弃。唯有一次,便是如同那日般,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,做出平日间绝不可能的行为。在放学回家途中,转道去了那个人被寄养的家。

 

司机将我放在了那栋连我家客厅大小都不及的住宅前,我示意他先行离开,对方再三劝阻,我一直坚持,直到对方带着犹豫又怯懦的眼神开走了车,我有些急切的心反而忐忑起来。

 

“我突然过来,能跟他说些什么?”

“他...还记得我吗?”

 

“啊啊...果然还是太唐突了吗?”

“我何时也变得如此冲动了。”

 

绿灯亮了又熄,闪烁的灯光被淅淅沥沥的雨点不断阻隔,我不得不隐在树下,才能避免全身湿透的命运。

 

“咔哒——”

门突然被从内打开,我吓得赶紧躲在树干后,生怕露出一丁点裙摆以至于暴露,而拼命地往一侧无法从那边发现的方向挤。

 

一个佝偻着的老妇从里面走出来,手上拎着一盒包装硬质的袋子,朝室内微微鞠躬后便关上了门。

 

“我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啊...”

等到老妇走远,确认周围再无他人后,我才走了出来。天色渐黑,淅沥的雨亦不见停,我叹了口气再度感叹今日行径毫无规划且无效,回家更是免不了一顿责罚和琥珀的嘲弄。

 

离开时,那栋房子的几间已亮起了灯,我试图辨认其中哪一盏属于那个人,却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放弃了。

 

“他...不会已经忘了我吧。”

 

实际走起来才发现,有间家离我家并不远,只是通往山上的斜坡略有些费力,顺着坡道流淌下来的雨水浸湿了鞋袜,我不得不将鞋子脱掉拿在手里,走路才不至于滑到。雨并没有变大,却也不小。花费了接近一个小时走回家中,身体记住的凉意直到现在的我都还回想得起来。

 

我讨厌红色,却喜欢温暖。

 

琥珀在门口迎我,与我一样,也是浑身湿透的。我问她为何不回屋去等,她漫不经心地说怕错过我,却迅速从防水袋中取出毛巾把我包裹起来。

 

雨不知何时,停下了。我不记得那件事的后续,或许是被司机和琥珀一同瞒了下来,亦或是让我身体潜意识忘记的重罚。总之,我现在正躺在床上,可喜可贺地睡着了,手中拿着的是最后一封鼓起勇气寄出的信。

 

★☆★☆★☆

 

前不久,我要求琥珀每周要打扫两次那间早已没人住的和室。偶尔的时候,坐在中庭乘凉,会看到她拎着扫除工具从和室的方向回来,我并未出声叫住未曾发现我的她,任由她离开。

 

独自走在荒草覆起的树丛间,直到我意识过来时,才发现已经来到了只在鲜少机会才会使用的和室。看着紧闭却未曾上锁的大门,心里略微一紧,竟拾起曾经绝不可能的心情轻轻打开了它。

 

不出所料的空荡,许是不久前才打扫过的缘故,即使阳光透进来也不见浮尘。对于自身的行为,我扶着头不禁有些想笑,空隙间注意到被我挂在此处墙壁上属于那个人的小刀。自从那日在腐叶中拾到后,我便自作主张将起放在了这里。

 

我径直走过去,轻轻抚摸着刀柄上刻着的小小字迹——“七夜”,内心一时间涌起了我无法控制的东西。

 

他被送走的那日,我是在醒来后才知道的,那时早已过去一月有余。纵使我不顾一切的央求父亲也得不到丝毫回应,收获的仅仅是变本加厉的功课以及密不透风的“看护”。我为了忍受身体的痛楚,离不开所有的一切,但我并不会放声大哭。

 

因为泪水早以在那日流尽。

 

顺便一说,先前提到有关被寄回的信件,是某人的“好心”。并无众人传言中的那样,以重要之物换取愿望实现的代价。

 

我的愿望亦无人能够实现,纵使寄希望于不存在之未来,寄希望于存活于某处待归,但那都不过仅仅是我这不再疼痛的身体怀揣着的丁点念想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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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景设定是歌月十夜,梦十夜里的宵待闲话if,或许是蘑菇认为原作发刀太严重,因此在补全番外里给了秋叶一个稍微好些的结局,但我或许跟樱梦一样更喜欢不那么强行的未归,终其一生的等待。配合着歌写的,感觉把自己虐得够呛(帮着蘑菇发刀系列【有毒

对于月姬,秋叶是老婆x,不多说。琥珀是又爱又恨的人,该说不愧是樱系角色?我内心希望她们都有个好的结局,但却很难共荣,果然原罪是你菌哥哥吗?(bushi

虽然没什么可能,但还是催一波月R吧。。。【暴风哭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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